游长江，看三峡之第五篇

柳兄如晤：

今，九日。

晨，伴推余起，曰：三峡中矣！出视，但见江宽仅里许，峭壁壁立，直垂江中。水流甚急，时而有漩涡年夜如井。片霎，江中一轮红日涌出，好一个满江红。

凭栏而不美观，但觉江水俨然已异于昨日，飞跃咆啸，惊涛拍岸，溅起三丈梨花。崖上碧树依依，食霞饮露，似年夜异于常。一峰顶有巨字丈许，曰：“年夜溪文化遗址”。又有残楼数栋，人已杳杳。问及未来之水高，曰：山顶。

六时三十分，舟抵巫山，上陆，改乘小艇，飞驰年夜宁河。初，河水甚浑，不亚于江水，然前行仅里余，便有一巨桥横空。钻桥而过，河水竟清辙见底。复行，水深，不成见底，然青水盈盈，清洁如碧。此时吾等已身处龙门峡，但见两侧崖高百米，耸然壁立。河水飞跃，其状甚雄。不美观其状，令人难信为一微名小川：山有泰山之姿，水有黄河之势。艇逆流而上，瞬息间已至巴雾峡。峡中乱石穿空，形像各异，客睹景闻名，无不颔首称妙。及待出峡，艇止，盖旁之峭壁上有悬棺之景。遥不美观之，微如黑米，隐身石穴之中，或于石槽之上。少顷，艇复行。前方有险滩数，水流湍急，艇行其上，可比蜗行。片霎，方得过，便入滴翠峡，幽谷幽幽，水流平缓。两侧青山相对，映于碧水之中。峡中又有各色异鸟珍禽，灵猿奇畜，余于此亲得见山猴一群，嘻戏于峭壁林丛之中。前方水浅，艇不得过，遂返航。

自入小三峡之初，左手石壁上有方孔碗年夜，依次排于水波之上丈余处，曰：此古栈道遗址也。遥想前人于孔中插杆，铺以木板，方得收支巴蜀，而木板宽仅盈尺，下临急流，可想那时之险。又言此栈道始自蜀中，终于陕地，唐时太真之荔枝即由此出蜀入都，年夜不易矣！

返航甚速，如同乘风。不多时艇入长江，上舟，稍作休整便命笔为书矣。

于小三峡中部坝成之水位，曰：上升百余米。余遂购录相带一盘，以作纪念。巫山县依山而建，其城几毁几修，然数年后此城亦将永沉湖下几十米处，惜别之情油然而生。

午二时许，舟动，进巫峡。江面骤缩，仅二百余米，江水激荡，波花四溅。纷歧时，舟临十二峰。舟中放《高山流水》之曲，曲促景色，令人心悦。不多时，见神女江边遥望，令人神往。两岸连山，略无阙处，亦几无半点倾斜。

待舟出巫山，巫峡亦尽，复前行，进西陵峡，峰回路转，奇秀异常。时有浓雾积峡中，不见来船，舟遂年夜鸣汽笛，笛声于山谷中往来来往回荡，久而一直，片霎尚余音袅袅。江面略宽于巫峡，山亦壁立。余甚疑三峡中之山不懂“倾斜”之意。

六时，江面渐宽，渐类于昨之所见。余以无奇景可不美观，遂回舱提笔。正书间，突见岸上砖瓦堆砌，铁塔林立，急出不美观，果见工地上字年夜如屋，曰：“培植三峡，开发长江”。但见引水之道已成，坝基亦初具规模。两岸毂击肩摩，奔波不息。复前行，有年夜桥如虹，气焰宏伟。三斗坪两侧新房如鳞，秀美至极。

复前行，江面复缩，两山屹置，俨然三峡之特有。行片霎，至七时三十分，江面豁然坦荡，舟至此已出西陵峡矣！只见江右转，暮雾中依稀可辨葛洲坝之雄姿。舟入闸，待过。

官立成敬上

九日江上江渝四─四中